第(3/3)页 她捂着小腹呆呆地坐在书桌台前,想着自己要怎么办,自己会不会也会被人说成这样。 毕月代入了戴寒菲的角色,无形的压力侵蚀着她。 她甚至还不如戴寒菲那个当事人,至少当事人没有听到那些“谁人背后不说人”,毕月却以一个旁观者看的清晰明了。 这一刻,她深呼吸闭了下眼睛: 原来,人真的不能犯错。 钱上、事儿上,可以差点儿,被挑剔,这都可以忍。 可人品,原来在别人眼中也会变了味儿,就差没有人品可言了。 …… 赵大山的两个姐姐买烟酒糖茶抱怨。 抱怨买回来得退回去,可是谁能给退啊? 因为戴母直接下脸子说糖茶都不够档次。 烟酒还是毕铁刚给的进货价,勉强过的关。 葛玉凤也抱怨,抱怨到对刘雅芳直抹眼泪,说戴家要逼死人了。 有多大饭盆吃多少饭,为啥要为难他们这些一年也挣不了两个辛苦钱的农民? 赵树根儿也一脸愁容,两手搓着裤线,对毕铁刚为难道: “老弟,老哥哥是真的……那个饭店一桌酒席太贵了,十几张桌,我、我没带够钱。我想管你借点儿,等大山那头你们分钱,你就直接扣。” 连续三天,各种抱怨声,赵大山这个准新郎到了丈母娘家还得听指挥,嘴上得答应还缺啥张罗啥。 回到家了,听到两个姐姐指着鼻子埋怨他,赵大山只能和他父亲对着抽烟,一次次用着悔不当初的悔恨眼神望向父母。 毕月旁观着一切,就感觉这婚礼啊,要是没有孩子那条线拉扯着,早拉倒了。 指定就在商量这些细节中拉倒,挺不到结婚那天。 门不当、户不对,一方觉得已经不停降低底线,一方觉得为了让对方满意已经倾尽所有还得拉饥荒。 两家谁都不适应,谁心里都不舒服。 就是在抱怨声中,眼看着双方不是结成亲家要挺不住时,赵大山和戴寒菲的婚礼如期而至了。 (未完待续。) 第(3/3)页